江流。

梅落繁枝千万片,犹自多情,学雪随风转。

【维勇】《重逢》19

久违的更新
准备加快剧情进度尽早完结
可能有点bug,太久没写我有点记不清了
剧情可能断片
ooc与私设齐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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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逢  19
       
        勇利是在傍晚的时候回到家里的。还没来得及站在门口的标牌下感慨一下时间流逝物是人非的伤感,一团褐色的毛球就飞似的跑了出来,在他的脚边打转。喘着气的小犬坐起身子将爪子搭在勇利的膝盖上,似乎是想要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
        “好久不见,小维。”他笑了起来,蹲下身把小狗抱在了怀里。兴奋的贵宾犬伸出粉色的舌头舔他的鼻子,即使是被抱在怀里也不老实。
        “小维!”三胞胎呼唤小维的声音在看见勇利的那一瞬间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戛然而止,短暂的几秒停顿之后他们像是小鸟一样嘁嘁喳喳地叫了起来。
        “妈妈!”“妈妈!”“是勇利叔叔,勇利叔叔回来了!”
        三胞胎已经快要长成勇利不认识的样子了。他记得他飞往俄罗斯的时候,她们还是吐着口水满地乱爬的大婴儿,现在都已经是小孩子的样子了。
        “我回来——”勇利站在玄关的地方,还未来得及换下鞋子,就看见一抹熟悉的银色出现在他的视野里面,大脑迟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母亲说的是“维恰把这个放在这里就好了”。
        维克托?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心头中被刺伤的部分又开始灼痛起来。
        虽然勇利今天主要的任务是给南健次郎完善编舞,但是他的的确确是花了一天的时间来做心里建设——接下来究竟如何和维克托相处是一个严峻的问题。他希望能在回家的短暂的一个晚上里面找到答案,但显然维克托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人,勇利必须提前面对维克托了。
        “维——”
        胜生勇利犹豫地开口说道,他看见维克托的嘴唇动了,好像是要说什么的样子。
        于是胜生勇利识趣地闭嘴,等待维克托的开口。然而维克托和他做出了相同的动作。
        气氛一下子无比尴尬。
        “勇利回来了啊。”宽子的声音打断了这场无声的沉默。
        勇利微微低下头去看比自己矮了一头的老妇人,她眼角的皱纹似乎的确是比他离开的时候多了些许。一道一道地挤在松弛下来的眼角皮肤上。
        “快点进来吧,大家都在等你吃饭呢。”宽子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她拉过勇利和站在一旁的维克托,“难得家里有勇利的朋友来,要一起来尝尝胜生乌托邦的招牌,大碗炸猪排盖饭啊。”
       
        就算不和维克托说话,处在人群当中也不会太尴尬。至少餐桌上有三胞胎维克托长维克托短地叫,宽子亲切地拉着勇利的手问他在俄罗斯的近况。
        气氛很是热络,前一晚才爆发过巨大争执的两个人之间也并没有冷场。在这种场合下维克托不会不给勇利的面子,勇利也是同样。
        不过胜生勇利心里面还有另外的想法。他有意无意地盯着自己的手表,似乎在等待什么特殊的时间。
       
        勇利等会儿还有什么事情吗?
        第五次看到勇利查看时间的动作的时候,维克托心里生出这样的疑惑来。这是个典型的在焦虑不安地等待某个时间节点到来的肢体语言。
        尽管饭菜的味道即使在维克托挑剔的舌头下也显得美味,但是维克托一顿饭还是吃得有些心不在焉。
       
        勇利吃完饭之后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面不知道在鼓捣着什么东西。维克托身为客人自然不会被拜托什么事情,于是他只是在庭院里面陪着小维玩了一会儿。
        约莫一个小时之后,胜生勇利换了一身衣服,提着装着冰鞋的包走了出来。
        看起来是要去冰场的样子。
       
        先打破沉默的是勇利。
        “维克托都知道了?”他问。
        维克托并不准备否认这个事实:“嗯。”
        胜生勇利叹了一口气,又深呼吸了一下,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情。
        “跟我来一趟好吗,维克托?”他攥紧了揣在口袋里面的那个小盒子。
       
        从勇利的领口可以勉强看到一截领子,不是这个季节应该会穿的衣服的面料,更像是——花样滑冰的表演服常用的那种富有弹性的复合纤维。
        目的地果然是冰场。维克托跟着勇利驾轻就熟地从后门溜进去,来到空空荡荡的冰场上。对于长谷津的冰场来说,冷清已经是这几年的家常便饭一样的事情。
        勇利慢慢地脱掉裹得严严实实的外套,露出一件浅蓝色的表演服——维克托在视频里面见过的那件——飘飘摆摆的水袖。
        看起来勇利的身形这几年并没有长大太多,甚至十八岁时候的表演服穿在身上也依然是合身的样子。
       
        “维克托的生日马上就要到了。”勇利的声音有点生涩,“我没有什么好送给你的礼物,但是——”
        “但是这个节目,献给你。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给它命名为——《献给维克托·尼基弗洛夫》。”
        勇利像是一只轻盈的燕子那样从入口滑向了冰面中央。
       
        “献给维克托·尼基弗洛夫”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勇利的口中说出的时候,维克托愣了一下,平时引以为豪的良好的口才在这一瞬间仿佛突然失去了所有的作用,只能感收到左胸口,层层肋骨的下方,心脏正在剧烈地搏动着。
        勇利在冰面的中央站定,低垂着头,双手自然垂于身体两侧。
        他已经完全入戏了。在音乐响起之前,这是一个微妙的平衡状态,介于极动与极静之间的状态,蕴含着无穷的张力。
        钢琴声响了起来,孤独,但温柔。勇利抬起头,像是迷途的人在抬头的一瞬间看见了天边高悬的北极星。他的眼神亮了起来,向着那颗吸引了他目光的星伸出双手去。
        来吧,让我来到你的身边。
        冰刀在冰面上划过柔美而完整的弧线。胜生勇利在冰面上孤独地转着圈,脚下细微的声响是追寻之人渺茫的叹气。
        小提琴是在这个时候跟进的,仿佛是有了前行的方向一样,有无形的手牵住了勇利伸出的指尖,他的嘴角带着微笑,跟上了那看不见的步伐。
        没有跳跃,但是却比任何掺杂了数个四周跳的高难度节目更加纯粹——只关注于美,只为了将美做到极致。
        旋转,水袖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留下淡蓝色的残影。
       
        维克托屏住了呼吸。他感觉到那种难以言明的感觉从心底,从比心更深的地方升起来。
        他有些明白勇利想通过这个节目告诉他的东西了。
        这个节目的名字,既是《献给维克托·尼基弗洛夫》,同时也是——《Yuri On Ice》,这就是勇利的故事,也许不那么完美,但是的确是个好故事。
        他的目光追随着勇利在冰上的身影,一刻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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