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

【罗曼咕哒】《梦里不知身是客》（中.1）

御主罗曼×复仇者立香
低估了自己话唠的能力
缓慢更新……
私设与ooc齐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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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那些黑色的仇恨缠绕上来，如同怪物伸出爪牙，奋力将那白色的灵魂拖入无尽的深渊。
        Avenger的手在轻轻地发抖。
        不是害怕。
        那是比恐惧更令人恐惧的情感从心底流泻出来。Avenger在几次呼吸之间的时间里面像是变了一个人，那张脸上的表情一点点下沉，一点点变得冰凉而冷漠起来。
       
        “Caster，大卫王。”
        她低声报出了对方从者的名字。
       
        脑海深处有个声音在呐喊。
       
        大卫王将那个孩子献给了神。
        从此以后，那个孩子将不会再体验到任何属于人的生活。
        他将……完完全全地变成机器，变成……“更好的世界”的祭品。
       
        他是始作俑者。
        记忆之中的名字模模糊糊得如同蒙上了一层纱，不甚清醒的大脑当中最清晰的念头是眼前这个男人是“那个人”悲剧一生的源头。
        是源头啊……
        这么想着的时候，身体已经先一步于思维做出了反应。缠绕着荆棘的暗红色的长枪在手中凝聚成型，只消稍微感知便能感受到那枪尖上蕴含着的代表死亡的危险的气息。
       
        凭借Caster丰富的阅历，看穿对面的英灵手中的只不过是一件拙劣的仿制品的事实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她还太过稚嫩，不明白如何去隐藏从武器里自然而然流露的杀气，即便她不知什么原因揭穿了自己的真名，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历史上的大卫王并非死于某个致命的弱点，真名的透露也非太大的问题。作为Caster的他亲自出现也是对己身实力的充分自信。
        唯一让他有点不安的……是Avenger身上隐隐约约升腾起的诅咒的气息。那些黑色的能量是诱使英灵堕落的魔鬼。
       
        “我恨你。”她从牙缝里面挤出一句话，声音压抑而嘶哑。
        “你为什么要剥夺他生而为人的权力。”
        “就凭你是他的父亲吗。”
        “不，你这样的人，算什么父亲。”
        “你只不过想着你自己，想着你的子民而已。”
        黑色漫上了她的眼睛。
        Avenger每说一句话就向前踏进一步，每向前踏进一步，身上的气焰就变强一分。
        Avenger平时说话的时候都只像是个普通的邻家少女，安静，平稳。但此刻就像是有一头凶兽在那纤弱的躯体当中觉醒过来。
       
        ——挡在我前面的人，就算是神，我也要杀给你看。
       
        大脑一片空白。
        Avenger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她唯一清楚的是她那么想要杀死面前这个男人。
        这是【她】做不到的事情。
        【她】？
        但是Avenger可以？
        Avenger不是【她】吗？
        当然不是了。
        Avenger慢慢地抬起了手，那一瞬间时间静止了。不管是悄悄抽身去寻找Caster的御主的盖提亚还是隐藏在密林深处的Caster的御主都停止了行动。因果线被连接，命运顺着牵好的丝线逆行而上，唯有大卫的嘴唇还在微不可闻地翕动着。
        咏唱有十六节，在他与Avenger无声对峙的时候咏唱已经开始。
        碰撞是无声的，但是散逸的能量惊动了林间的飞鸟。
        天空中想起了扑棱棱的翅膀拍动的声音。
       
       
        12.
        Avenger有些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了。
        “前辈，天气冷了要注意身体呢。”粉色短发的少女把白色的外套是给她，“如果感觉身体不适请一定要告诉我玛修·基列莱特。”
        “好的呢，玛修也是哦。”她从善如流地回答道，“我们上次从法兰西带回来的蛋糕还有么？”
        “带回来的已经吃完了呢。不过卫宫先生听说御主很喜欢，正在研究着怎么做呢。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半成品了。”有着白色长毛的小兽叫唤着扑上来，伸出柔软湿润的粉色舌头在她的脸上舔来舔去。
        “好啦，芙芙——好啦行啦行啦，痒，痒啦——”她一边笑一边伸手去抓那白色的小兽，然而芙芙灵活得像只松鼠，轻而易举地从她的指缝间溜出。
        “玛修，立香，这是——”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Avenger下意识地回头——
        不——不可能的——
       
        回忆到这里戛然而止了。
        “立香酱没有事情吧。”走过来的是端着两块蛋糕的罗曼。
        Avenger的表情没有变化，只有眸中的混浊的色彩像是投入了石子的涟漪逐渐波动起来。
        “怎么了，我看其他人都是那么叫你的。你不会不知道吧，御主和从者共享着梦境。”
        “我看到你了。”Avenger的声音逐渐回暖，有了些许情感波动，“我在想，你为什么会出现我的过去。”
        居然直截了当地说出来了吗。罗曼不禁有些咋舌，他显然注意到了Avenger的状态的变化，自从解决了Caster回来之后，她一直就是这种看起来毫无人情的冷漠的状态。
        “然后？”罗曼将一块巧克力蛋糕向Avenger面前推了推。
        “你到底是什么人呢？”Avenger毫不掩饰地直视着他，如果目光能有实体的话，大概罗曼已经被戳成筛子了。
        罗曼听到这句话笑了起来：“这件事情立香酱应该很清楚才是，我就是一介普通的魔术师罢了，对人类的医学感兴趣。虽然很好奇为什么我会出现在你的梦境里面，但是我身上真的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哦。”
        “说起来，今天魔法☆梅莉的微博也更新了呢。”
        Avenger似乎是来了什么兴致：“你就不怕魔法☆梅莉是个男的？”她看着罗曼瘪下去的表情，一下子笑出声来，“御主你的表情好有趣呐。”
        “不，这并不妨碍梅莉在我心里美丽着。”罗曼泄愤一样将塑料叉恶狠狠地戳入漂浮在白色奶油上的草莓里，“不，梅莉那么可爱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是抠脚大叔呢。”
        Avenger的心情似乎好了起来，像猫一样小口小口吃吃掉了整块蛋糕之后，她轻声问道：“御主，你觉得，这个世界的真相，是什么？”
        她的视线从窗户远远地望出去，英灵被大幅度强化的视线让她看清楚几公里外的天空中，有一群奇怪的爬行动物从天空中飞过——嶙峋的膜翼，利爪，鳞片。
        那似乎，不是应该存在在这个世界的生物。
       
       
       
        【已经有一点开始展开剧情了……感觉感觉自己文力严重下降】
       
       
        tbc.